公子大老远跑来找你缠你。老子要是他,早特么睡了你!”
江易寒看好他,拍手笑:“有道理,花零真霸气。”
白一痕紧紧握着酒杯,连桌子都在打颤,“你们两个……给我滚回房间去!”
花作尘负气,上楼去了。
江易寒眼巴巴地看着他走了,自己却不动。
“滚啊。”白一痕生气。
“我不会。”江易寒悠闲。
“跟花零学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白一痕抬起扇子作状要打他。
江易寒退后一步,“喂,我们两个小孩子都知道,你这么憋着,不难受啊?”
“我……”白一痕低了低头。
他抱胸抚了抚下颔,“眉山白氏……嗯……听说你们白氏好像有个断袖,不过后来被逼娶亲,年纪轻轻郁闷死了。”
白一痕淡淡,“那个人……我父亲白谪。”
“哈……?”这次得滚了,江易寒转身就跑,“溜了,真是祸从口出。”
白一痕轻轻展开折扇,久久盯着扇上的一个个小字。
父亲白谪被逼娶亲,二十几岁就郁郁而终。母亲守寡多年,拉扯了遗子长大。难道,也要他郁郁而终么?他砸凌云是想放松,想突破那个牢笼,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