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散之筵席,你也是常摆宴的,人之常情,别太难过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龙阳羡叹气点头。
他又笑:“你主要是不放心你那位温大公子吧?”
龙阳羡强笑,“怎么?你吃醋了?”
“这倒不是,我……”他低了低头。
“你看上了江复?”龙阳羡喝茶,笑眯眯,说实话,息机同江易寒的关系不正常,谁都看得出来。
息机笑了笑,“我知道他一心都在花零身上。”
龙阳羡叹了口气,“有些人,不是自己的,终究是陌路殊途。”
息机点头,默认了。
时隔多日,一行人又回到了青邱,在世人都欢欢喜喜置备年货,庆贺新年的时候,花家却在置办丧事,追查凶手。
宴乐一切停办,只简单给两个小公子行了成人礼,加了冠,江易寒这家伙非要陪着花零一块儿,令白一痕无语,一块儿就一块儿吧,还省事呢。
于是,花零有了“作尘”之字,江复有了“易寒”之字,而花林,师父如练想了许久,才落笔给了他字——“似霰”。
江如练,花似霰,零复夫妻相视一眼,心下会意,心照不宣。
丧事办完了,就已经到了来年的春天,料峭春寒,家不可一日无主,年已十九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