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有错亦有对。”
“嗯呐。”
江易寒的生辰才刚过了,天气寒冷,花作尘觉得自己会对不住花林,但他还是找了江易寒。
花府内,风雪哗哗,江易寒很是激动,欢喜赴约。
亭子下,煮雪温酒,好不惬意。花作尘无精打采,只是熟练地斟了两杯酒。“零零,哇,好酒啊。”江易寒目瞪口呆,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?难得花零放开了些。
花作尘看着江易寒喝了酒,他盯着自己手上的那杯,借机逃避江易寒的眼神,“我有一事。”
“嗯?说嘛。”
“我们……”花作尘如坐针毡,手中的杯酒也在打颤,“散场吧。”
“散……”散场?他这是说的什么话?江易寒失了笑意,桌上的杯子倾倒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我们散场吧。”
江易寒不肯相信,“怎么了?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?花零……”
花作尘早就编好了词,冷漠无双,“也许当初一语成谶,真的都发生了,我多想回到那年元夕,多想这几年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一语成谶?”祸水北引?江易寒低头默然。
花作尘受够了那个红衣公子的纠缠,还是想放手,“这壶酒送给你,毕竟,青邱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