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当初的。”
白一痕也没有办法,该说的不该说的,白一痕都已经说了,剩下的,只能看两个人的造化了。
“哐!”花作尘在书房看书时,果不其然,那个红衣公子怒气冲冲地甩门进来,进门就厉声质问着他:“零哥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!”
“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?”花作尘轻描淡写地看了过去。
花林面上两行冰冷的泪痕,显然是哭过了,知道花作尘做了什么,“你为什么要赶走江易寒,你知不知道江易寒一走,师父也会离开?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啊?”
花作尘深吸了口气,“他走他的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呵呵。”花林轻笑,走近了,“那你们的事又与我何干?”
是啊,与他何干?花作尘看着手中的书本,“似霰。”花作尘说话时很迟疑,也不确定,“你跟江如练……你是真的爱他呢,还是单纯地崇拜他?”
“我……”那句话一出口,花林即刻茫然不知所措,退后了一步,“我……”花林靠在了门上,那几天绝食,把师父逼急了,都已经脱了他的衣服,可是江如练后悔了,亲自替他穿了。花林是花家的小公子,江如练不能冲动毁了他。师父百般依他,结果反而是他更加任性。
“你自己好好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