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兜着镜子。
“作尘。”息机庆幸现在是冬日,伤口不易恶化,极力去控制住花作尘的双手,“手别乱动,否则眼睛就废了,作尘。”息机拉着那个白衣人,眼睛含着愤意看向了江如练,“如练,你非要如此吗?他可是你弟弟最爱的人。”
“正因如此我才要对他下手。”江如练誓不罢休,“我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打我弟弟的主意,谁敢,我杀了谁。”
“如练。”息机护着花作尘,那个小公子双手都是血,眼睛痛得他身体发颤,“别再错下去了,成全他们吧。”
“我成全他们谁来成全我?!”江如练提着剑一步一步走近了,“江家没了,我就易寒一个,我们兄弟二十多年了,凭什么要我放手?!”
息机摇摇头,“我喜欢一个人,看着他好,我就放心。”
“那是你,而且易寒本来也不是你的,他是我的!我要带他回玉溪!他说了想回去的,那是他长大的地方,那里有保护他的哥哥,玉溪是他最好的归宿。”
花作尘苦笑,带血的双手抓着地上的血,他转手从身上撕下了一条白布,束紧了眼睛,尽管这样眼睛痛得让他受不了。他摸索着,提了断袖,身体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。
“作尘。”息机看着他,不禁替江易寒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