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房里都铺有香料,早已将那异味遮挡得所剩无几了,她呆在里面也没什么不适,不过碍着赵瑾衡就在门口也只好哆哆嗦嗦地动了手,可那手刚碰着腰带,李辰云又犯了难。
男子如何行圊没人告诉过她,李辰云虽没见过,可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羞人得紧,若是一不小心弄错了,少不了赵瑾衡一顿骂,这么一想只觉得更透头疼了。
就在这时,那下腹的感觉又强烈了起来,李辰云忙扶着墙壁缓了缓,可转念又想起刚才赵瑾衡说会教她,倒不如问问,说不准有什么好法子呢?
不过,正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,门外又传来了“自己”的声音。
“还没好?”
声音虽是一贯的清甜,可语气里除了强烈的不耐烦,李辰云扶着墙壁胆战心惊地回了一声,“王爷。。。”
赵瑾衡铁青着脸道:“又怎么了?”
“您,您不是说教我吗?”
话是越说越轻了,可落在赵瑾衡耳里只觉得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,偏偏又没别的法子,最后只好强忍着怒火道:“男子行圊,需得解了腰带,立着身子。。。”
这厢还没说完,里头又传来了声音,“那,那蹲可以吗?”
“蹲?!”
李辰云抓了抓头,自是听得出来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