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。这片寂静,直到桌上的电话响起,才被打破。
“村长。”角落里戴眼镜的男人看着电话,上面显示的号码熟悉而陌生,是市内办公室的,他点了点,见老村长颔首,才按下公放键,“喂,高主任,我是孟朗。”
“小孟,你们村长在吗?”电话里的男声有些急迫。
“在,您稍微一等。”孟朗往后退了两步。
众人皆屏住呼吸,就见老村长颤悠悠的走到电话旁,半弓着身子,“高主任。”
“您老身体可还好?”高主任随意寒暄了几句。
“挺好的,这一大早,可是市里有什么通知?”
“没有,就想让您那边给传个话。”办公室里,高主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,从昨天到现在,他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,苏尾岛才接通。
不是建信号塔了么,怎么信号还是这么差?
高主任也是昨天下午得到的消息,他们南州市前些日子的土地拍卖,马家的公司中标,之后签了书面合-同就结。谁料想对方秘书打电话来,说马明义来了南州苏尾岛,联系不上,问能否帮忙给苏尾岛去个电话,说是流程走完了,能不能尽快报去招投标管理办公室和行-政主管-部门备案。
高秘书絮絮叨叨说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