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关安安不停地拍打着屋门,手心通红都感觉不到疼,她脑子一片空白,浑身的汗毛都被炸了起来,“妈,救我,妈!”
人在面临极端的恐怖时,往往都是不清醒的,所做的所有事情,都出自于动物的本能,只是这声妈是喊的后妈还是亲妈,怕是连关安安自己也不晓得。
“天地无极,玄心正法。”降魔杖化作一道幽蓝的光线从林寥身后闪现,幸亏林寥躲避及时,降魔杖才没穿透她的身体,而是从她胳膊划过,直直的插入窗户的玻璃中。
屋内阿姨的动作这才停下,这个人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,整个人一头栽到了床上,昏了过去。
血液滴滴答答的打在别墅外的草地上,林寥扭头,不复之前在妇人家里的模样,此刻的她,脸上布满了刮伤的血印子,因为车祸死亡,她脖子上的骨头已经断裂,只用手托着耸拉的脑袋,小心翼翼的把它扶正。
“孽障,我见你可怜,好心放你一马,谁料你非但不知悔改,反而变本加厉。”毛不思张手念咒,降魔杖得了主人的令,瞬间又飞回毛不思手中。
林寥拨起盖在眼帘上的刘海,毛不思这才能仔细的打量她,额头的骨头已经扁下去,眼珠翻白,森白的牙齿在黑紫色的嘴唇里显得更加恐怖。
俩人几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