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打开信件,里面只有潦草的两个大字:救我。
他从未像当时一样,觉得回家的路有那么遥远。等他赶到的时候,一切都太迟了,村里爆发了严重的疫情,他的父母不知何时死去,他喜欢的姑娘也永远葬在了河流中。
“霍冬青,你再不回来,娘说就当没你这个儿子,让我嫁给别人了。”
叮咚——
电话响起,吴老板缓缓睁开眼睛,年纪大了,总是喜欢回忆许久之前的东西。
按下接听键,秘书甜美的声音闯入耳膜,“老板,贺总那边的人到了。”
☆、守株待兔
毛不思不止一次想象过吴老板的模样,可当真正见到的时候,反倒有些失落。眼前的人,就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温雅男人,休闲西装,举止从容不迫。
毛不思打量着吴老板,吴老板也在打量着他俩,他的目光柔和,没什么侵略性,也很难让别人产生警觉,直到视线落到马明义手腕上的灭魂手串上。
吴老板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,示意他们进办公室,“喝什么?”
“白水。”马明义回应到。
办公室的温度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正常,几株盆栽在窗边努力地吸收着光热,毛不思从进了办公室,就不停的扫描着周边,房间内没设阵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