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忍不住羡慕,她常在想,她是不是也有家人朋友,他们是不是也因为自己的离开难过,会不会也在想起她的时候默声哭泣,而这些却统统被她给自私的遗忘了。
“重要”张博尧夹了颗包子塞到口中,“却也不那么重要。”
“如果不重要,那你为什么还要陪我来南桐呢?”他们明明可以去他口中的边境城市的,等冬天一到,就飞出国,去看那永远挂在天上的星辰。
“据说人死的时候,会看到走马灯,这辈子的喜怒哀乐都会在眼前掠过。”那是一个人最完整的故事,初一想知道自己的故事,而他,“我也想知道你的过去。”
“难怪无论人还是鬼,都喜欢交朋友,你这话说的我心里……”暖暖的三个字没有说出口,初一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,此刻的她既没有心跳,也没有温度,只好中途换了个说法,“怪感动。”
“若不是我知道自个是什么,还真以为是月老转世呢。”女人的声音不高,嘴角带着止不住的笑意,却怎么也掩盖不了眼底的冰凉,腥红的指甲不由得抚上腕上的银花镯子,红色的绣花鞋上缀着两颗硕大的珍珠,上面染了污血,很是渗人,“真是走到哪儿,都能看到一出出的活话本。”
“她人呢?”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愉悦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