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个梦是她最害怕的存在,也是她的心结。
“要多久?”马名义看了眼腕表,凌晨三点半。
“不知道。”毛不思皱眉摇头,当下这个环境,那东西还在不在,是不是藏在暗处,她都不清楚,自不敢贸然作法入梦寻人,只好拉了红线,压上几枚符咒,试图唤醒她。
“是小胡子叔叔。”沉默了许久的小人总于出声。
“是我看到的那个梦?”马名义蹲下身子。
“嗯。”小孩垂着头应下,之后便再也不开口,惹得马名义有点心疼。
水涌进陈旭芳的喉咙,不似之前的冰凉,带着暖人的热,血腥味开始泛滥,她绝望的感到有东西扯住了她的脚踝,拉着她不停地下坠下坠。
她要死了吗?胸腔里的空气变得稀薄,人生的走马灯不停地在脑海中滑过……
爸爸妈妈又在吵架,屋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叫骂声,她抱着缺了口的饭碗蹲在楼梯口,饭菜早在爸妈的推搡间撒了多半,只残留着点饭渣,隔壁铺子的陈婆婆见她可怜,送了她一枚刚刚出炉的菠萝包,她边流泪边把面包往嘴里塞,又香又甜,那是她童年里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。
她初三下学回家的那晚,家里又被摔的一片狼藉,妈妈披头散发的坐在地面上,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