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弹琴。”男人不再理她, 继续埋头前行。
“喂, 你真的要去送脑袋吗?”她在墙外听得清楚,他还说要放血。
多吓人啊, 多疼啊, 就跟拔她叶子似的, 想想就觉得可怕。
“战火都烧到中原了。”男人猛地停住, 吓了跟在身后的人一大跳,“抢你钱财,屠你同胞, 但凡是个男儿,岂有躲着忍着的道理。”
她被他满身的怒气震撼道,设身处地的想想,要是隔壁的迎春花每日都要占她三分地,抢她的养料,遮她的月光,让她越开越丑,自己怕是也要跟她拼命的,这么一想,也就觉得掉把叶子不是什么大事了,“是这么个理。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
“我怎么不懂。”她不乐意了,明明是他打翻了她的碗,怎么还有脸嫌弃上她了,“莫说是个人,就是花草……就是阿猫阿狗被欺负了,也是要找机会还回去的,这是万物的本性。”她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,“我觉得你说的很对,不反抗,别人就会觉得你好欺负,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辱你。”
她自我代入一番,深觉自己平日里对迎春花太忍让,才会让她的枝丫在她头顶越伸越长。
男人沉默了好久没说话,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,他忽然出声,“你叫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