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听不到,脑海中只有方才的声音在不停地盘旋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她靠的马明义又进了些。
“我说,咱们一起回家。”毛不思的表情看上去不算好,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。
“那如果必须要留下一个人怎么办。”这是个什么傻问题,毛不思问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,可心底不知为何,却隐约觉得这个问题非问不可。
“那就把你送回去。”马明义捏着她的脸,揉揉捏捏,“我这么优秀的人,搁那都能过得好,不像你,除了捉鬼的时候闪闪光,其他时候都笨的跟个包子似的。”
桌上纸人的小品还在继续,毛不思视线又重新透了回来,只是怎么也找不回一开始的笑容,心底隐隐升起莫名的不安,可她又不明白,这份不安究竟从哪里而来。
正月初一。
毛不思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屋的福字出神,丫头婆子都笑作一团,喜气洋洋的,反倒显得毛不思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夫人,院里的丫鬟小厮都到了。”石榴穿着桃红色的夹袄,黑色的发间别了一朵大红色的绒花。
毛不思按照昨晚石榴的交代,十分大方的装了一颗颗银珠子在袋中,实打实的十几袋,心疼的一晚上没睡安稳,这会儿见石榴给她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