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实在难受,不如就回去,正好给孟先生他们腾个座位。”
“想得美。”她出都出来了,想让她回去,做梦。
抱着水壶,毛不思又喝了几口,才抹着嘴巴把水壶塞到三爷怀里。
“您若是不嫌弃,我这里到有几颗清脑提神的药丸。”孟祥呈从兜里掏出一枚小瓷瓶,盖子打开的刹那,毛不思就嗅到了一股浓浓地薄荷香。
哪怕往日里有些不对付,‘大是大非’之上,毛不思还是很识时务的,连推辞的意思都没有,就一把抓过来,倒了一颗塞进口中,药丸带着清凉划过喉咙,让她在这个并不温暖的季节,更冷了几分。
“先生这是何意?”三爷大掌放在刘念的头顶,隔着帽子揉了下他的脑袋,“北川不适合念儿。”
“昨夜天朗星稀,老夫是在睡不着,便披了衣裳出来赏月。”孟祥呈头颅微扬,镇定自若,“隐约发现空中有星黯淡无光,摇摇欲坠,不由得掐指一算,这一算不要紧,却算出念儿若留在都城必有一劫,需北行才得以化解。大爷才没了不久,我怕说出去引起骚乱,只得自作主张,把他带了出来。”
四目相对,双方尽显从容,最后,还是三爷让开一步,做了个请的动作,“我车上只剩一个位置,孟先生恐怕要委屈下,与赵令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