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披着破旧的披风,毛不思没带线香,只默念了几句,求神像谅解,然后一把拽下披风。
空无一物。
“孩子呢?”孟祥呈也好奇的凑过来。
“在里面。”马明义伸出手指,这瞬间他忽然心生惧意,“在神像里面。”
毛不思顺着马明义的指尖望去,就见神像衣褶处裂出一块纹路,只留下了手指大小的地方往里输送空气。
没有婴儿的哭声,一切都安静的那么令人心慌。
“我来。”孟祥呈从衣下的靴筒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,沿着裂开的纹路,小心翼翼地把神像撬开。
石块搬开的瞬间,蓝色的小包裹就这么跃入眼帘,里面躺着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,嘴巴边里塞着一团棉布,可能是怕它不小心掉下去,面布两头缝了根布条,绕过包裹系在一侧。
“还……还活着么。”
抱出来,快把它抱出来,毛不思脑中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。
婴儿乖巧的躺在毛不思怀里,一动不动,她颤抖着手指碰了碰婴儿的脸颊,软绵绵的。
“应该是怕孩子哭,才塞了棉布团。”孟祥呈把布团握在掌心,微微使力,清澈的液体就沿着他的掌纹滑到手腕,“是水。”
该是什么情况,才能狠心把一个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