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切了给刘念和阿盈。
如今的毛不思不在贪嘴,偶尔也会怀念蟹黄小笼包,但她已经学会了放在心里。以往在元市过中秋,老毛总是要把最大的月饼给她,但凡她想吃的想要的,只要不过分,通通都有。现在毛不思带着俩孩子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她开始把自己排在了孩子的后边,总是尽自己所能的去满足他们。
刘念和阿盈不知道比当年的自己强多少,毛不思想啊想啊,怎么也想不起他们提过什么要求,好像,什么都没提过。
乱世下的孩子,总是比国富民安时期的孩子早熟许多。
“爹爹最近忙,等他忙完,就可以和阿盈一起吃饭了。”毛不思轻声细语的安慰着手边的小玉团子。
第二天一大早,毛不思端着瓷缸站在院子里刷牙,北方的天要比南方冷的快些,风吹在身上有些凉飕飕的,三爷就这么一身军装的站在门口,细细地瞧着她。
过了今年,她就年满二十了,粗粗算起来,也嫁给他了四年多,个子长高了,也褪却了在刘府时候的婴儿肥,北川艰苦,生生把她圆盘的脸颊削尖了一块,瞧着就让人心疼。
他本想着她怎么也是个富商家的女儿,在边境呆不了多久,等新鲜劲过了,保不齐要哭鼻子,他甚至想到,若是她哭着想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