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,真要哪天后悔了,那就再说吧~来人,将他压入天牢,等候陛下发落!”
景羿大手一挥,那宁风吟被五花大绑扔进了天牢,随他一起的,还有那被华云夫人几掌拍得奄奄一息的韩旭。
翌日,南阳国宁皇子府,绥远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,双目紧闭。
绥远身上的那几个伤口已然被人包扎处理了,只是人依旧昏迷不醒,嘴唇更是泛着诡异的黑红色!
景羿和陆离静静守在一旁,床头趴着的景老太爷此刻嚎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“这臭小子啊~才进了趟宫,怎的就成这副模样了~~~我这爷爷可没当几天啊~~~好不容易给我找着这么个乖巧听话的孙子,你可别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啊!”
温太医皱着眉头给他探了探脉,触及他那微弱的脉搏后也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那毒果然霸道,等闲解药对它无效~此乃蚀骨之毒,一旦发作起来,便是疼痛难忍生不如死,轻则五感尽失,重则心脉俱断,此刻那毒尚在表里竟已如此凶悍,假以时日那毒侵入五脏六腑,那便药石无救!”
“那怎么办?这毒怎么解?到底有救没救?”
陆离急的不行,她今天一大早赶去羿王府,才发现绥远被送回了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