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脸色?这是他始料未及的。
“只是普通春药……”
并不会危及性命。
这时绥远凉凉的声音像催命符一样传了出来,“哼,普通春药?我在冷泉可泡了整整两日~”
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冷泉?
原来他是硬扛过去的。
景羿僵住。
“阿离,我只是气不过……他差点搅了你我洞房。”
他难得地冲她解释起来,却并未见她脸色有缓和的迹象,反而越来越阴沉地盯着自己。
这时景羿才猛然意识到,自己摊上事儿了。
“你可是中过春药的人,那种煎熬你难道不清楚吗?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为何还要拿那种东西对付绥远哥!他是我哥!!!”
这话陆离几乎是对着他吼出来的。
这是景羿第一次见她对自己发火,为了绥远。
“他是你哥,我呢?”
他掩住心里的不适感,静静看着陆离,却在陆离说出下一句话后,心里凉了个彻底。
她说,“任何人不能伤害绥远,包括你!”
在她心里,自己或许还没有一个绥远重要。
闷闷地看了她半晌,景羿终是气不过,直接甩袖出了房门~
于是,南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