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咬着牙,她又摸上了根鸡腿骨,抬手又冲绥远那酒壶射了过去。
这回动静大了,嘭的一声响,把绥远吓一跳。
“我去!”
这回酒壶破了个大洞,瞅见桌上掉了根鸡腿骨,绥远眉心跳了跳,“格老子的,哪个鬼祟的敢暗地里算计老子?”
抬起头往四周瞟了一圈,见众人神色都正常,不是喝酒就是吃肉,哪有鬼祟的人?
主位的皇帝憋着笑,悄悄瞄了眼那头的辉月,心中一阵舒畅。
他怎么这么乐意瞧他俩呢?
一阵观察无果后,绥远气闷,却也没法子。
这人怕是故意找他麻烦,一个巴掌拍不响,他不理便是。
又命人拿来一壶酒,这回他喝得格外小心,喝一口往四周瞅一眼,几轮过后,没发现凭空飞来骨头之类的东西,他终于放了心。
拎起酒壶大大咧咧喝了起来。
但可是,一个巴掌拍不响,那本就是个伪命题。
事实证明,哪怕绥远不搭理 ,辉月也能一个人玩他玩得起劲。
连续掷了好几根骨头后,绥远那头碎了一地的酒壶。
最后一壶酒被根钗子嚯嚯完了,绥远帅哥这下炸了毛。
狠狠锤了拳桌案,抬眼就见着对面的辉月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