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邪。”
绥远显然不信,三两步冲进厨房,里头随意一瞄,就瞥见了灶台上正放着半瓶透明液体,瓶口是开着的,隔了几步远,依稀还能闻见一股子烧酒味。
显然这瓶酒是刚用过的。
“这不就是二锅头的味儿麽,还敢说没放酒!”
拎着那瓶子走近辉月,绥远气急败坏,“你别告诉我,这瓶是醋?”
“难道不是醋嘛?”
“……”
醋你大爷啊醋!
“这明明是酒!”
“酒?!”
辉月姑娘吓一跳,“我说麽,怎么这醋如此呛鼻。”
“你居然酒醋不分?!”
明明两个东西味道相差如此大,这年头居然有人将酒认成醋?
也是神了个奇。
“你这味觉,当真没毛病?”
这时辉月扭捏了一阵,神色看着有些难为情。
“我,我从小味觉便不大敏锐,是以下厨的时候,这口味也会稍重些,你…你若不喜欢吃,我再重新做如何?我保证,这回指定不放酒!”
她一脸认真,小心翼翼看着绥远,深怕他会因为这顿饭,又将自己嫌恶上了。
然而讨厌归讨厌,绥远心善却是出了名。
既然知道了这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