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她无事便罢,你敢伤她分毫,朕必唯你是问!”
见她刚醒就想着婉樱,朝颜气怒,她果然待婉樱不同!太女之位,若不是她力争而来,怕是根本轮不着她!
“本殿也是您的皇儿,为何您却瞧不上!那婉樱胸无大志贪恋儿女私情,母皇为何宠她至此!”
纵着她去往南阳寻那景羿,连宫中秘药都用上了,只为帮着婉樱招安那南阳战神为驸马!如此厚待,她这堂堂太女却不曾有,日后若真让那景羿成了驸马,那婉樱岂不是如虎添翼,她这太女之位如何稳得住!
“在母皇心里,是否那婉樱,重于皇儿这太女?”
“是又如何!你个乱臣贼子!胆敢闯殿偷拿玉玺,光这一条朕便可废了你这太女之位!”
婉樱向来孝顺乖巧,岂能与这忤逆谋反的逆子相提并论!
朝颜被她一激,险些暴跳如雷。
那满脸的不甘与愤怒,清晰映在了女皇眼中,却并未得来她的半分同情。
在女皇看来,如今这位太女,是个觊觎她江山的谋逆反贼。
“怎么,传国玉玺看着顺眼,拿上瘾了?”
女皇言辞犀利,将朝颜逼得无所遁形,只是好不容易到手的玉玺,岂能放手?
既已暴露,那所幸破罐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