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恨意顿生,“那可是贪污重犯,安王可不要一意孤行助纣为虐!”
绥远迎着他极具威胁的目光坦然笑道:“既已搜查完毕,能走了吗?你无凭无据就嚷着要搜府,本王大方放你进去搜了,如今一无所获是意料之中,怎么,钦犯没抓到,又想倒打一耙到本王头上,你这鲁国公属狗的不成,张口就乱咬?”
这姓鲁的权势再大又如何?安王府是他的地盘!
“你…竖子无礼!”
敢将他比拟成狗?真是无法无天了!
“这便是你这些年在南阳学来的规矩?本官怎么说亦是你的亲舅!你竟不知礼数,如此目无尊长!”
“亲舅?呵呵…”
绥远忽的笑得很是嘲讽,眸子锐利扫向他,脸色忽的一暗,“你这亲舅怕是巴不得我早日升天吧?”
“你…你此话何意!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明明势同水火,这会儿装什么装?太和殿前当众给他这个亲外甥难堪的是谁?论理他与宸王一母同胞,鲁国公府便是再偏心也不至于如此离谱吧!
对于自己的身世,绥远再次起了疑心。照北疆皇后及这鲁朔风对自己的态度,他有理由怀疑自己是捡来的!
不想再与他废话,绥远招呼着侍卫开始关大门,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