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想着要他命了,可在绥远心里,宁致远的身份始终是个迷,既然他的存在如此让这北疆皇膈应,倒不如直接摊开了说清楚,也免得他日后多想。
此刻见那皇帝听了他的质问后忽然陷入沉思,绥远又不免心中哀叹,他果真不是皇子么?那自己还有什么本钱在这北疆立足?
“陛下……”
皇帝仍旧一脸高深,绥远心中好奇不已,忍不住问得更加直白,“我…当真与北疆皇室无关?”
此时北疆皇稍稍缓过了神,意识到他一直称自己陛下,下意识拧眉,“你该称朕为父皇。”
“啊?”
他今日是特地改了称呼,被他这么一提,绥远又开始满脑子浆糊,“那我到底是不是……”
“住嘴,不该问的别问!”
一个贱婢使了些手段骗得他一夜宠幸,这才有的皇三子。母亲如此上不得台面,生的孽障他自然瞧不起的,这也是他惯来对这个宁致远不待见的原因。
他狠厉瞪着一脸懵的绥远,像是透过眼前的他,看到曾经某日,皇后带着人来他寝宫抓奸的丢人场面。
绥远被他冷不丁一怒喝,心里疑惑更多了……
又让他叫父皇,又不许自己问身世。
这狗皇帝到底咋想的?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