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胸口靠近了绥远,两人背靠着背与他们硬碰硬了一阵还是败下阵来。
“人太多了,不能再耗了。”
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绥远无奈抹了把脑门的汗,果断拉起倒在地上的辉月,与司杨一同运起轻功逃离了杀手们的包围圈。
一盏茶后,终于摆脱了那群黑衣人的追杀,几人倒在郊外的一片林中,伤的伤,瘫的瘫。
“该死的,这回亏大了,人没带回,我们几个的命差点没了。”
辉月靠在树旁,仰着头有气无力看着天。
“是我大意了,应该多带些人的。谁能想到鲁朔风那狗贼动作如此快!这回被他截胡了,是本王棋差一着!”
恨恨地锤了拳地,绥远满脸不甘,瞥见另一旁正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司杨,绥远顿时担心不已。
“司杨如何了?”
他几步凑了过去,掀开他那衣衫一看,那刀口深可见骨,这会儿还渗着血!
“糟了,伤成这样若不及时处理,容易感染!”
“无事,属下之前受过比这更重的伤,您忘了?”
司杨指了指两边锁骨,上面依稀还有受伤的痕迹,那时被鲁朔风生生刺穿了锁骨,幸得绥远所救。
“王爷,咱们得赶紧赶回府,此地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