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起,辉月干瘪的嘴角微微扯动了下,终于心满意足闭上了眼。
太累了……
待她醒来的时候,绥远该好了吧?
两日后,绥远从昏迷中苏醒,胸前的那枚箭羽已然被人取出,伤口被纱布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实。
“这是……哪?”
他茫然四顾,看着屋内简陋的陈设疑惑不已,手脚挪动着想下床出门看看,却不想胸前的伤口被牵动了。
“嘶~疼疼疼。”
皱着眉头捂上胸口,见着那伤口又渗出了血,绥远一张俊脸皱成了苦瓜。
此时一素衣妇人缓缓走了进来,辉月端着盆水跟在其后。
一眼见着床上醒来的绥远,她惊喜万分。
“绥远!你终于醒了!”
辉月手中的盆往一旁小桌上一放,三两步就冲到了床边将绥远一把抱住了,接着便呜呜哭了起来。
“呜呜你可算醒了,那日你受伤,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!”
绥远一脸懵,被她抱着很是不自在。
“辉月?你……”
他们怎会在这里?
来不及细问,胸口那伤更疼了。低头一瞧,绥远低低叹了口气,“你,压着我伤口了。”
“哦哦哦,对不起!”
瞧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