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却装作不知。
“确是如此~儿臣本事不大,外无期功强近之亲,内无应门五尺之僮,茕茕孑立,形影相吊啊~”
他归来那日的情形,真的是可以用凄凄惨惨戚戚来形容了。
但那又如何?
他不在乎~
宁致远这般凄惨,不还是拜这狗皇帝所赐么?
“父皇若无事,儿臣便要告退了。”
冷不丁将他留下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,绥远表示不想搭理他,并向他翻了个白眼。
北疆皇这会儿却尤为有耐性,见他对自己神色淡淡也不恼,只忽然对他道:“可想过力争上游?”
“上游?”
狗皇帝这是要给他开挂了?那好得很!
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儿臣自然是想着往上游的。”
只是他如今是王爷,再往上,那便是太子,皇帝了。
想到了这种可能后,绥远心里暗乐,也是啊~狗皇帝有了隐疾,生育没戏了,他现在可是北疆皇室唯一的王爷了!
那皇帝听他如此说,脸色终于缓和不少。
看来这儿子还有点儿追求,知道要争名夺利了,这几日他的表现他看在眼里,如此沉稳自若,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,那种泰山崩于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