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开,只要她功夫下的深,绥远定然是自己的囊中之物。
辉月日复一日研究着她的追夫大计,并坚定不移地持续付诸行动。
但可是,绥远殿下定力一向极好,便是辉月日日对着他嘘寒问暖献殷勤,他也能稳住自己风雨不动安如山。
不但对辉月丝毫不动情,反倒拒绝得更加彻底了。
他眼看着辉月刚塞进他手里的香囊,眉头直跳,“又是大笨鹅?”
辉月冲他可爱地眨巴眼,“人家綉的是鸳鸯~找桃婶新学的,你看是不是精致多了?”
“嗯,精致多了,以后不准送了。”
他拧着眉将香囊塞回她手中,忽然深呼了一口气,十分慎重且严肃对她说:“你离开南阳有些时日了,该回了。”
虽然这时候让她离开颇有些过河拆桥不识好歹的嫌疑,可每日见她如此兴致勃勃花空心思讨好自己,绥远心中自责多过感动。
“我说过,我心有所属,你无需对我如此。”
为他付出再多,他的心不在她身上,一切都是徒劳。这姑娘长得貌美,家世地位样样不缺,找个门当户对的相公不是难事,偏偏在他这里浪费了好些时日。
为了一份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感情虚度青春,这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