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整日无名无份待在他府里,下人们早已将她看成了不守女德不知羞耻的女子。
绕是她心大如牛,却也无法将这些流言蜚语置若罔闻。
若绥远对她有一丝情谊,她也能坚定守在他身边,可偏偏如今赶她走的是绥远,那她还有坚持下去的理由吗?
“我…能否问问,你所爱之人,是谁?”
绥远一愣,下意识回避这问题,自古因爱生恨误入歧途的糊涂蛋可太多了,他不能让小离无端招人恨上。
“是谁不重要, 你只要清楚,除了她,我心里容不下别的女人。”
如此一说,她该知道要放手了。
“我真羡慕她。”
辉月第一次见绥远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,一心一意心里只想着她,这是她见过所有男子中,最为痴情正直的一个。
她冲他缓缓展露一笑,嘴角及其勉强扯动着,面上透着无尽悲凉。
“好,我走。”
娘亲很早就同她说过,若是一个番努力后,那男子眼里心里都没你,即使万般不舍,也得狠心舍了!
长痛不如短痛,这道理用在哪都合适的。
当日午后,辉月便踏上了归途,只是同一日,景老爷子糟了大祸。
“爷爷呢?可找着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