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单单用“近乡情怯”来形容的话,也不是那么的全面。所幸纽约还有幸存者,林蒙能确定是活着的幸存者,因为这两天,每到中午十二点,她就会接收到这样的讯息:
“我是罗伯特·内维尔,我是住在纽约市的幸存者,我现在对am的所有频率广播,我会在每天中午太阳最高的正午时分,在南街的码头等待。如果你听到的话,如果任何人听到的话,我可以提供食物,我可以提供住宿,提供安全。如果有任何人,你不是一个人。”
林蒙还分析过,这段话不是提前录制的,因为两次听下来,无论是断句还是语气,都会有稍稍的不同。
又说起“罗伯特·内维尔”来,林蒙对这一名字并不是那么陌生。在kv病毒爆发初期,作为政府投资研究抵抗流行性疾病的疫苗的领头人,为军方服务的病原体学家,就叫这个名字。当时电视新闻和报纸,都有对此进行过报道,林蒙手头有的报纸中,就有包含相关的新闻。
还有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距离纽约越来越近,林蒙反而越发百感交集,好像胃里填满了数块石头,她认为到了纽约,她就能一吐为快,但还有股声音在内心深处细语:真的会如此吗?
这样的反语,和先前她太阳穴刺痛,一样没由来。
难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