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怜花沉默片刻,冷不丁又开了口:“你那不是仿的佛郎机文吧?”
林蒙抬起头来,眨了下眼。
王怜花不满道:“你那是什么表情,我就不能会佛郎机文吗?你可知道我的海上商队,做生意都做到哪儿了吗——你别给我转移话题。”
林蒙:“……”
王怜花:“……但凡你给我一个范例,用不了多久,我就能将你那堆其实有规律可寻的字句翻译成汉文。”
林蒙才不上当:“如果我想让别人看懂,我就不会这么书写了。”
王怜花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,他忽然一改之前的郁闷,桃花眼中闪烁起亮光来:“哼哼。你其实是想改良活字印刷术吧,我瞧着那机械有点转轮排字盘的意思,只不过转轮排字旁仍需要排字工坐在轮-盘旁,按韵取字,而你是用机械上的部件从字盘上抽取字,而且还是和你那套文字配套。
“我不知道汉字和那字母之间是如何转换的,但想来和那佛郎机文相似,都是二十多个字母,就能将所有的汉字一网打尽。”
林蒙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手中的动作,只专注地看着眉飞色舞的王怜花,而且随着他的话,眼睛也越来越亮。王怜花他说得八-九不离十,林蒙那张废稿上是有关打字机的设计图,而她其实是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