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念一想,就改变了主意:“罢了,我也不是那等拘泥于俗世陈规之人,况且我也得承认你有胜于我之处,我也就不强要你拜我为师了。”
“我之前态度也不够端正,还望前辈见谅一二。再者前辈着实有许多地方,值得我去向你学习与请教,这么一看即使没有拜师礼,你也是我半个师父。”林蒙这话说得真心实意,她接着沉吟了下,煞有介事道:“不如我称前辈为‘世叔’?”
王怜花:“…………”
王怜花下一刻从椅子上一跃而起,走进了里间,咬着牙喊林蒙过来。
林蒙刚走过去,就被王怜花拉住了手腕,拉到了一面比人高的穿衣镜前,那面穿衣镜是被四面雕空紫檀板壁嵌在中间,便是林蒙和王怜花并肩而战,都还显得有空余。
王怜花气哼哼地指着镜子里的自己:“你瞎了眼吗?怎么好意思对着我这张脸叫叔叔?”他还是一枝花的年纪,好吗?
林蒙失笑,她一本正经地看了镜子里的王老前辈好一会儿,然后一作揖:“前辈这般如花似玉,我着实不该叫老了。”要不要这么臭美呀?
王怜花一抬下巴:“算你识相。”
他今天穿了件松绿色的衣衫,他是衬得起来,只是他这样“花枝招展”的,林蒙越看越觉得他像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