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心软,上前拎起雪青色外衫,送了过去。
鸣钟击鼓的木人,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后,又安安静静起来。
林蒙穿好了外衫,又简单梳了下头发,和阿提去了饭厅。
没想饭厅已经坐了个人,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王怜花摇着折扇:“诗音你来了呀,饿了吧?”
林蒙:“……我真该养只狗的。”
王怜花折扇一收:“那敢情可好,我精于飞鹰走狗。”
林蒙莞尔道:“不,这样的话,我就可以在门口挂个牌子,上书‘狗与王怜花不得入内’。”
王怜花:“…………好阿提,去帮公子我拿双碗筷来。”
阿提看向林蒙,林蒙点了点头,阿提这才去了。
王怜花此次来,是想邀林蒙去船上玩。
林蒙兴趣缺缺,王怜花见状,装模作样地哀叹道:“我那艘船着实可怜,竟是摊上个冷酷无情的新主人,连愿意看它一眼都不愿。”
林蒙态度有所软化。
王怜花趁热打铁:“诗音大可放心,我这次绝对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林蒙:“……我恨你。”
原来自从王怜花提起被中香炉后,林蒙有接下这个挑战,只是她每每有了新思路后,到最后往往都差上那么点意思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