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布洛克探长:“???”
“你谁啊?”
马夫很是惶恐:“额,我是哈代马车行的马夫,先生。有人发了电报给我的老板,说住在这儿的客人,想要感谢我的周到服务,想另外慷慨地给我一英镑的小费,所以我就赶紧过来了,先生。”
林蒙问:“你叫什么?”
马夫拘谨道:“我姓朗曼,先生。”
“布洛克探长,这就是我们的证人了。霍普太太是在从姑妈折返回到家时,就立刻遭遇了不幸的事。”福尔摩斯和林蒙心意相通,他也立刻抓到了重点:“朗曼先生,你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时候吗?”
姓朗曼的马夫回想了一下:“这个,我记得我调头到街角时,听到了钟响了十下,先生。”
林蒙还是那股冷淡到让人觉得高高在上的语气:“布洛克探长,这就是霍普太太被害时的大致准确时间了。我想那个时间段,无论是格兰特先生,还是霍普先生都还在学院中,想必会有不少人能够证明这一点。”
布洛克探长恍然大悟:“啊!”
马夫为难起来:“被害?可我,一英镑。”
林蒙递过去一英镑。
马夫立刻欢喜起来:“多谢您,这位慷慨的先生!”
福尔摩斯也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