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马费、电报费和额外支出,加起来总共一英镑八先令。”说着又动了动手。
杰夫·格兰特感觉自己心都要碎了,他眼泪硬是给憋了回去:“你们!”
他最后有掏出一英镑八先令来,塞到林蒙手中就带着碎掉的玻璃心走了。
林蒙才不管他怎么想得呢,她冲福尔摩斯一扬眉:“我们其实还有赚了一百便士。走吧,福尔摩斯,我请你喝杯咖啡。”
福尔摩斯说了句“我的荣幸”,路上他又斟酌着开了口:“伍德,你对尸体有细致独到的看法。除了防御伤和指甲中的皮肤碎屑外,我想你比我先意识到霍普太太的死亡时间,要比霍普先生下班的时间还要往前。”
林蒙把手插-进大衣兜中:“你想说什么?”
福尔摩斯斟酌着措辞:“你头脑精密,有条理,记事情的能力特别强,这样的能力,我也只在少数几个人身上见过。其中我已经决定投身到侦缉破案中去,那么你呢?你还没有目标吧。那么你要不要考虑将你所擅长的,和你所乐于去做的结合在一起?”
林蒙点明:“你是说法医学。”
福尔摩斯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这门学科兴起的时间尚短,还没有引起大众足够的认识和重视,但我想如果是伍德你,你必然能作出一番令外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