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一仰,用火柴点燃了手中的烟。在烟雾弥漫下,林蒙将她掉马的整个过程过了一遍。这个过程没什么惊心动魄的,更没有惨杂愤怒和争吵,还有诸如“欺骗”“你怎么能这样”的字眼。福尔摩斯的态度最开始是有点不自在,可很快他就和往常一样了,他也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,就好像他就只是推理出林蒙身上又一个特征而已。
老实说,林蒙感觉到了通体舒泰。
福尔摩斯站在窗前,居高临下地看过来:“我从不知道尼古丁还有让人傻笑的作用,伍德。”
林蒙:“……我只是觉得和你成为朋友,是一件幸事。”
“哈,多愁善感。”福尔摩斯讽刺道,“之前你因为我受伤,就想要中断调查时,我就该意识到反常。伍德,你尽管将一个男人扮演地几乎滴水不漏,但是女人总是比男人拥有更充沛的情感,也更为敏感。
“又像是现在,我尽管错愕你的真实性别,但是知道了这一点后,只会让我更增加对你的了解,而不是让我感觉到被隐瞒的不悦。如果你认为我在知道这件事后,会因此动摇和鄙薄我们之间的友谊,那你不仅是看轻了这段友谊,看轻了我,更是看轻了你自己。”
林蒙沉默片刻,才缓缓开了口:“我能给你一个劝告吗,我亲爱的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