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是认为贝拉是因为我家的钱,才嫁给我的吗?”
林蒙:“是啊。”
杰夫·格兰特:“……”
福尔摩斯看向她:“你不是猜测的。”
林蒙这会儿已经抽完了一根雪茄,顺带整理了下手上的文件,有点精神来参与这个案件:“我在两年前见过格兰特太太一面,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,她有一枚订婚戒指。”
华生:“呃。”
福尔摩斯问呆愣的杰夫·格兰特:“格兰特,你还记得你太太的临终之日吗?”
杰夫·格兰特打了个磕巴:“我,我当然记得啊!”他将日期如实说了。
林蒙笃定地问福尔摩斯:“你和什么事联系到一起了?”
福尔摩斯没有当众说出来,他要卖个关子,毕竟这个案件说穿了,就变得像是烟灰缸中的烟灰一样直观,于是他就站起来走到书桌旁,耳语给了同样看破这一案件的林蒙。
“哦哦。”林蒙听完一脸了然,“这起案件的性质可重可轻,不过我倾向于是后者。所以——”
福尔摩斯默契地接道:“我和华生去调查就可以了,就不耽误你会客了。”
林蒙笑了下,她又将那盒雪茄递给了福尔摩斯:“这个给你,当是送你的乔迁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