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最后有好的结果,那就没多大必要去纠结过程,这两者可以说是殊途同归嘛。”
福尔摩斯不客气地指出:“你少说了影响力,伍德。在这方面,‘高斯·伍德’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怪盗罗宾汉的。不过我也赞成你殊途同归论,我很乐意看到不思进取的苏格兰场,从死敌身上学习如何进步的。”
林蒙不免问一句:“他们又攫取了你的功劳?”
“这不是他们经常在做的吗,”福尔摩斯并不掩饰对苏格兰场的不满,他说着睇了林蒙一眼,“你没看今天的报纸吗?哦!是格兰特。他来找你抱怨了。说起来从大学时,他就更愿意亲近你,现在仍旧如此。这有点奇怪,你不觉得吗?”
林蒙惊奇起来:“你是认真地在问我这个问题吗,福尔摩斯。和你比起来,我更讨人喜欢这一点,难道还不够显而易见吗。你瞧,你自己都反驳不了。”
福尔摩斯:“……”
林蒙笑了笑,又把话题说了回去:“你不是说华生医生要替你发表这起案件吗,到时候大众就可以知道相对客观的真相了。”
福尔摩斯挑眉:“你为什么要加上‘相对’这个词?”
“我可以像你保证,华生医生作为记录者,他所记录下来的案件,必定会渲染上一层色彩。”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