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我来说形同奇迹。”
林蒙悄悄地离开了这个有人痛哭、有人欢笑、有人哭着哭着就笑了的大厅,跑去外面,找了个可以抽烟的角落抽起了烟。
然后,她就让路德载她回纽约。
路德不明所以,等到第二天他一早起来,竟然发现自己雇主比自己起得还早,而且看她的打扮,路德不禁问道:“你要去参加葬礼吗,莉兹?”可日程表上并没有这项。
林蒙语气平平:“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。”
路德连忙道:“抱歉。”
林蒙摇了摇头。
路德也去换了身衣服,这才开车载他家雇主去了一处私家墓园。在他们来之前,已经有人先来了。路德瞥了一眼车队和留守在车旁边的司机,意识到先来的是伍德先生。很奇怪啊,路德回忆了下,他这几年从没有来过这边,也有可能是自家雇主自己来了,但他并不知道。
林蒙下了车,让路德在这边等着,她自己进去了。
等林蒙见了她这辈子的父亲,亚历山大·伍德后,他有点惊讶,但并没有说什么。林蒙也没有开口说什么,只是在最后在亚历山大·伍德手指动了动后,自然而然地上前,递给他一根烟,并帮他点燃——烟是林蒙从他的助理那边摸来的,是亚历山大·伍德平时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