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可以死里逃生。老实说,我是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的。”当然了,玉罗刹也落不得什么好。
玉罗刹不禁问:“那你怎没有在本座追来前逃之夭夭?”
“然后活得像过街老鼠吗?不要。”她的信条可是只要活着,想怎么浪就怎么浪。
“我现在越发好奇你从前是什么样的人了,阿蒙。”玉罗刹称呼起“阿蒙”时,带着不自觉地亲昵,只是从他口中说出来,给人更多的感觉还是“狎昵”,多了好几分轻浮。
林蒙:“……我字飞鸿。”
玉罗刹反问道:“男人?”玉罗刹并非中原人,他对中原人文的了解并不深刻,在他的认知中,只有大门大户的儿郎才会有表字。
林蒙:“……不是。”
玉罗刹笑吟吟地道:“是又有什么关系,本座可是荤素不忌的。”
林蒙面无表情:“看得出来。”一般人在亲眼目睹一个人“诈尸”后,还会想着去和这人做亲密接触吗。
“飞鸿是害羞了吗?本座真是越看你越觉得你可爱呢。”玉罗刹调笑道,然而他下一刻话锋一转,“可这并不足以让本座放过你,本座的怒火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平息的。”
这一点,林蒙也很清楚。她同时也清楚玉罗刹之前为什么那么放任她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