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这辈子仍旧叫这个名字,很普通的名字。她听到阿尔弗雷德·温德尔的话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她穿着衬衫和格子裙,还拎了个牛津包,稠密的黑发披散在肩头,灰色的眼睛明亮又透彻,整个人看起来文静清秀,很容易就博人好感。
林蒙直直地看着眼前的麦考夫·福尔摩斯,丝毫不认为自己这样过于直接的目光令人不适:“我很高兴见到你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
而麦考夫·福尔摩斯在进门的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她,她看上去很无害,就像那些象牙塔里的学生,但只是看上去,也只有蠢货才会认为她出现在军情六处只是偶然。不过,她此刻流露出来的欣喜,倒是一点都没作伪。
麦考夫·福尔摩斯表面不动声色,在上司让他带人去做例行心理评估时,他一点也不意外——她是冲着自己来的。
林蒙乖巧地拎着书包,跟着麦考夫·福尔摩斯走了出去。在只有两个人的走廊上,她那层装出来的乖巧皮囊退去,本性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来: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麦考夫·福尔摩斯垂下眼来看她:“什么?”
林蒙偏了偏头:“一直伪装自己并非异类。”
麦考夫·福尔摩斯一直在心中评估她,到现在更是确信他的上司招了个大-麻烦进来。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