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考夫假模假样地收了几个文件夹,然后对着林蒙假笑道:“我在找新屏蔽器与新定位器计划书,真是奇怪,我怎么没见到过。”
麦考夫做过全面检查,用他这边的现有设备都无法发现异常。更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的,是现有设备也有部分是经过她,或是在她指导下开发的。
林蒙一脸纯良:“那确实很奇怪,毕竟在我看来,经费还是很充足的。”
麦考夫:“……”
麦考夫只能将这件事轻轻揭过去,然后提起了另一件事:“所以你也是这么提醒那位莫里亚蒂先生的吗?”
林蒙耷拉下肩膀:“不是说好了不再追究这件事了吗?麦考夫,你成功地让我开始后悔放他走了。”
等过了两天,林蒙咬牙切齿地给麦考夫打电话:“麦考夫,我是真的后悔了。”
麦考夫冷静地问:“出了什么事?”
林蒙痛心疾首道:“他伪造了维米尔的画。他怎么敢。”
麦考夫顶了下腮肉:“我该问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吗,莉莉。”
林蒙回答道:“有人邀请我去鉴定维米尔失落的画作,鉴于我是一名艺术顾问。”林蒙明面上有好几个身份,其中一个就是艺术顾问,这个身份和她在博物馆工作很契合。而火炬木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