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你。”等他们来到另一边,林蒙对福尔摩斯道了谢,并陈述道:“你的法语说得很流利。”
福尔摩斯道:“我的祖母是法国人,我幼时曾随她在法国住了两年。”
林蒙直接跳过了通常的社交套路,话题跳跃极了:“你都从她身上观察到了什么?”
福尔摩斯慢条斯理道:“她出身艺术世家,父亲和兄长都是画家,她会在自家作坊中帮助父兄完成一些作品,遵从传统的观点,即认为女画家公然抛头露面进入公开市场是令人羞耻的,更不用说挂画出售了。也就是说她喜欢你的画作,却无法赞同你的作风。”
林蒙扬了扬眉:“离经叛道——这个展厅中多得是像她这样这么评判着我的人。”
福尔摩斯快速观察了一周后道:“我会说总共有十二个这样的人。”
林蒙闻言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竟然比我以为得还要少。”说着说着她实在没崩住,笑了起来。“你的反应真可爱,寻常人可不会是你这样的反应,福尔摩斯先生。”
福尔摩斯转了下自己的手杖,把华生拉了出来挡这一波在别人听起来轻浮,可他丝毫不那么认为的赞叹:“我的朋友兼同事华生,一直认为我是一个骑士气概的反对者。”
他不喜欢对人尤其是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