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点了点头,这便又继续坐回到了石椅之上。
正如左青眉说的那般,他单独找我过来,倒似乎确实只是为了叙旧,除了向我讲述了一些当年他与我爷爷之间的事情,便再没有说过其他的任何东西。
这就奇怪了,如果单纯只是为了许久,那他完全没必要单独请我一个人过来呀?
若论许久,那夏无仁甚至还是他的师弟的,怎么不见他找夏无仁过来叙叙旧呢?
再者,同为正道门庭的中流砥柱之一,他和邓老之间应该也打过不少的交道。要许久也应该是找邓老和夏无仁,怎么算,也轮不到我这个后生晚辈呀?
如此想来,这事儿绝不像是叙旧那么简单,他一定还有别的其他目的,只是暂时还没有向我明说罢了。
在他的口中,他和我爷爷倒似乎并无甚太大分歧,而更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志同道合者。
对此,尽管我有些不以为然,但也并没有反驳他的话,而是安静的听着,等待着他说出他的真正意图。
然而,让我颇有些无语的是,身为堂堂地仙强者,他却唠叨的跟个老太婆似地,足足费了近半小时的唇舌,愣是始终没有提及半点儿正事。
“呃--”
而我实在有些不耐烦了,趁着他停顿的空档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