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之上。她轻叹一口气,“吉人自有天相,别太忧虑了。”
“至于你阿娘,舒愈,难道你委屈求全,他们就会善待她吗?”
“你的心情我也明白。”她沉声道,“只是我们总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。与其畏畏缩缩、卑躬屈膝地去奢求旁人,不如自己真正站起来,你懂吗?”
从未有人同他说过这样的话。
舒愈愣愣地看着她。她俯下身,目光平视,眼神坚定而清明。他望着这眸子,喉头一涩,苦笑道:“不一样的。”
黎云书挑眉,听他喃喃说着:“你生在这里,就总要去适应一些道理。师姐,”他摇摇头,“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,敢去挑战他们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敢?”
她瞧出舒愈脸上的闪避,冷笑一声。“都是歪理。”
“你若是真心想强大,没有什么道理可以拦得住你。”她直起了身子,“你的路由你来走,我言尽于此。若是想明白了,功课上有疑问随时可以找我,我必倾囊相助。”
就在此时,黎子序从医馆中跑来。他身上沾了血,也顾不得擦,眼里闪着欣喜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