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,“我倒想看看,有什么风能吹倒我。”
邹氏被她一噎,摇摇头,没再多言。
“你入狱这几日,旁人都冷眼看着,唯独那沈家少爷为你忙前忙后。”她朝黎云书压低声音,“再怎么说,人家尽了这份心,付了这份力,你总得报答人家吧。”
她本想着让黎云书道个谢、送个礼,寻思她在绝境中被人救了,再怎么也该对沈少爷有点心思。
可黎云书只是一闭眼,“我知道。所以我必须得好好逼迫他学习。四月初的府试,总得让他通过才对。”
邹氏:“......”
没救了。
这孩子怕是一辈子都没救了!
沈清容摆平此事后,先上了花音楼找廖诗诗,细细叙述了此事。
廖诗诗听罢长叹,“他往日便夸赞过黎姑娘,这么做......兴许是不忍心真随了程家的意思,害了黎姑娘吧。”
沈清容见她情绪低落,也没有作画的兴致,早早就离开了。
谁料刚回到沈府,扶松就迎了出来,“少爷,黎姑娘说让您写一篇策论,今夜之前去书院,交到她手中。”
“策论?!”
沈清容一愣,“......这怎么写?”
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