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情况。”沈清容同她交谈时,还是不忘观察周围,如同一只巡视领地的狼,“这里面的人,仗着自己有钱,什么事都敢做。你是跟着我来的,我肯定不能让你吃亏。”
她听后心里一暖,问题脱口而出:“沈少爷不是常来这种地方吗,你难道......”
问了一半觉得不太好,她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这种纨绔,来了花音楼十有八九是消费的,做些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,她问了也白问。
谁知沈清容毫不避讳地回她:“我是来作画的。”
黎云书手一顿,“作画?”
“是啊。”他答得一本正经,“不然还能来干什么?在花音楼中最能磨炼技法,这里姑娘多,而画出不同姑娘身上的特质,是件很难的事情。我来花音楼,就是为了磨砺自己水平的。”
黎云书看他认真极了,不像是撒谎,有些错愕,“......仅仅是作画?”
“你觉得我还会做什么?”他嗤了一声,眼中满是不屑,“和他们一样,去同姑娘们搂搂抱抱?我与这些姑娘一不沾亲、二不带故,又不是真的喜欢她们,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同她们亲昵,对人家尊重吗?”
“......”委实没想到沈清容居然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