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别起来，是我，灵儿。”
“灵儿，你这半夜三更起来做什么？此时才三点钟。”在乡下待久了，几乎村里人都是从天色辨别时间。
叶灵手中握着背篓的动作一滞，灵动的眸子转了两圈。
想到好的措词，“妈，我起来上洗手间。”
“洗手间？”蒋素虹诧异问出口。
这不是城里人的说法？
蒋素虹以前是下乡的知青，也算是半个城里人，对自己女儿的用词非常诧异。
糟了，叶灵一拍脑门，她怎么忘记自己现在在八十年代，那个时候都用的是茅侧，没有洗手间的说法。
这是越说越黑了。
“妈，我回去睡了。”叶灵背着小背篓蹬蹬地朝自己住的里屋跑去。
和她睡同一张床的叶雨彤被吵醒。
揉了揉睲睡的眼睛，问：“叶灵，你干嘛呢？深更半夜影响我睡觉。”
“别管姐的事情，赶紧睡你的。”叶灵边说边朝堂屋那边瞅了一眼，没看到蒋素虹的身影跟来后，才打开房门，跨了出去。
叶雨彤因为没睡醒，说了那么一句话，便又睡了过去。
……
翌日一早，村里闹轰轰的声音此起彼伏，采完草药刚回到家的叶灵听到吵闹声，赶紧背着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