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!”
可韩千雅一直卧床,别说院门,就连屋门都不出,根本抓不住把柄,江依蓉的人只好在饮食上克扣,或是指使人去她跟前找不自在。
韩千雅表面上逆来顺受,温顺得像只猫,可背地里却全一股脑儿说给了景逸听,她现在做起这些事来顺手了不少,一点儿也不让人察觉到恶意,撒娇扮柔弱中就温风细雨地将江依蓉的人做过的事全说了,还附带添油加醋以及将锅全推到江依蓉身上。
也由此,往往江依蓉听到手下人的报告还没开心起来,就看到景逸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进来,指责了她一大堆,又摔门离开。
她自然不能怪景逸,于是对韩千雅的恨意越来越深,无奈她一直躲在院里,直到王府宴会,她终于逮住了机会,为了羞辱韩千雅,勒令她必须出席。
这场宴会是当今皇帝亲自下令办的,来的大都是京城官宦贵女和皇家人,以韩千雅现在的身份本不该来,因此只能如侍女一般侍立在一旁。
她埋首站着,偶尔悄悄拿眼神扫视一圈周围的人,又看了看上首坐着的江依蓉,见她得意洋洋,对周围贵女的奉承及其受用,不由心底叹了口气。
这场宴会便是当今皇上给景逸选侧妃的宴会,江依蓉看着那些贵女刻意讨好的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