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士心怀天下,忧国忧民,能感同身受黎民百姓疾苦。”
皇上点头,随后又把这画换了一个方向放着,又问:“那你现在看呢?”
画换了个方向之后,突出的就是炎热干旱的天气了,风卷黄沙,土地干涸,直接开裂了,瞧着很是燥热不堪。
“这,天十分干旱。”
景深出口的时候已经知道圣人这是所为何事了,现在澧县的干旱非常的眼中,以前的鱼米之乡现在直接半年未下雨,旱灾非常的眼中,之前的朝廷忙着盐务的事情,一直没有派人来解决澧县的灾情,现在百姓是怨声载道,就盼着朝廷能够派出一个有用之人来解决了。
皇帝点头,随后给身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,内侍马上把画卷收起来,放在一旁的画缸中。
皇帝看了景深一眼,随后心事重重道:“深儿,你是朕最看重的儿子,你说说澧县的旱灾该怎么治。”
朝廷并非没有可以派出去的人才,皇帝为何独独对景深说这件事呢?
景深自己心里有数,皇帝是在考验他这个太子,如果旱灾这件事不能处理好,势必会让皇帝失望许多。
他最近眼线一直盯着景逸和景枫,对朝中事务倒是少有看重,现在有几分心虚。
随后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