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一边绳索爬上轮胎秋千,娇小的身躯陷进了中间的圆圈,学着记忆中电影里的模样往前晃晃又往后蹬蹬,却怎么也荡不起来。
唉,荡秋千好难哦。
算了,毕竟是第一次玩这么豪华的秋千,生疏也很正常。
阮软心满意足地躺在轮胎秋千上,感受着研究所里少有的奢侈阳光,闭上了眼睛。
阳光像一床轻巧却温暖的被褥,午后安详轻抚着她的后背,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入梦乡。
啪——!
一阵天翻地覆,轮胎秋千突然剧烈震动起来,阮软来不及抓紧两侧的绳索,面朝下摔了个狗吃屎。
还好她穿着长袖长裤,只有鼻尖被水泥地蹭得有些火/辣辣的疼。
阮软顾不上疼痛,麻溜爬起,一脸无辜地望着身后的始作俑者们。
几个背着五颜六色书包的人类小孩儿成群结队站在秋千后面,抱胸叉腰,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。
他们指着狼狈的阮软,凶巴巴地问:“刘婆婆说你是四单元新搬来的,是不是!”
阮软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,轻飘飘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看见她白嫩精致的脸蛋,几个小孩子愣了愣,又重新挺起胸膛,下达了驱逐令:“我们爸妈说了,新搬